架相对,竟是太傅让的他。如此尊卑不分, 实在是无礼。”
“是啊, 陛下,静山历来都是皇室属地,永安侯如此,确乎太过放肆了,还请陛下依律严惩永安侯, 否则,国不国, 君不君,臣不臣, 法不法。”诸葛靖开口道。
诸葛靖话音刚落,就听见陆倾淮轻淡地开口道:“可朕听闻, 永安侯那日是有急事才让太傅让的他。”
“陛下……”诸葛靖还想说什么,就被陆倾淮打断了。
“好了,诸葛大人,就是马车相对而已,还不至于国不国,君不君, 臣不臣,法不法。大人莫要小题大做了。”陆倾淮最后一句话显然沉了语气。
诸葛靖听陆倾淮沉了语气,知道陆倾淮的脾性如何, 也有些怕了, 垂首沉默不语。其他的大人听见这话, 亦没了声。
“行了, 没旁的事,你们退下吧。”陆倾淮接着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道。
“是,臣等,告退。”几位大人恭谨地应声道,鱼贯而出。
从御书房退出去,外头的阳光很好,诸葛靖驻足看了一眼外头的烈日,旁边有个大人低声开口道。
“诸葛大人,还是罢了。永安侯在宫变时立了大功,陛下是不会因着这些事而惩治他的。”
“这些事?礼法又岂是小事。”诸葛靖有些激动地应声道。
“陛下如此做法,只会伤了老臣们的心呐!”诸葛靖接着感慨道。
旁边的大人轻声劝道:“诸葛大人,如今的朝堂之势,还是自保为上呐。此前岳晋阳买卖官位一案,朝野上下谁不知道永安侯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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