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便是喝了你的药,还敢说你的药没有问题!”
陆倾淮这话是一字一句说的,声音不大,但语气甚重,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落在邓清希的心上,压得邓清希喘不过气来。
唐祝同其他太监宫女侯在一旁,见如此场景,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唐祝,拿两帖阿矜的药过来,再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传过来,还有,把怀远叫过来。”
“是。”唐祝听见陆倾淮叫自己的名字,连忙应声道。接着便转身下去做陆倾淮交代的事情。
即便邓清希这么说,陆倾淮还是有些不放心。其实陆倾淮大抵也知道,应该不是邓清希,因着他方才惊惶害怕的神情,不像是装的。
可,到底也不能认定,毕竟宫里的人最擅长的事情之一,便是做戏。
因着陆倾淮动了怒,所以下头的人都尽快办着手头的事,如此节骨眼上,若是出一点小错,都极容易丢了性命。
刘知秋突然得知陛下召见,还有些疑惑,问来传的公公道:“公公是否弄错了,我向来侍奉的都是后宫的主子,陛下的脉案都未曾见过,陛下又怎会传我过去?”
来传人的小太监看了一眼周遭,低声开口道:“大人有所不知,今夜传了院判大人过去给住在临华殿偏殿那位诊脉,竟是中毒的脉象,陛下动了大气了,这会儿传了太医院所有大人过去。连不当值的太医都连夜出宫去请了。”
刘知秋听见小太监这么说,心里一紧,心不在焉地开口问道:“这个时辰,宫门不是已经下钥了吗?”
“是啊,可陛下要开宫门,谁又敢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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