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湿气重,又犯春困的缘故。”阿矜应声道。
听阿矜这么说,陆倾淮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伸手拉着阿矜坐到身边,阿矜乖顺地坐下。陆倾淮看了一眼她拿来的桃花酥,开口道:“你若是想吃便吃,不必拘着。”
“谢陛下。”阿矜应声,伸手拿了一块,怕吵着陆倾淮所以慢慢地啃着。
陆倾淮偏头看了一眼阿矜,她一只手拿着桃花酥,另一只手放在腿上,一副乖巧的模样,跟个小孩似的。莫名觉得心安,嘴角笑意更深,回过头继续看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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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试过后,上榜之人近乎皆被封官,因着李疏鸿是探花郎,所以阿矜不需要怎么打听便知道李疏鸿被封了什么官职。
朝议郎,正六品下,对于初入官场的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不过他封官之后,倒是从未见过他。
朝中官位亦多有变动,顾怀远也从大理寺回来了,回到宫里做回了左卫bbzl
指挥使。
白日里的时候,崔风遥来过一回,看气色,恢复的倒是不错,他这病,一病便是大半个月,同陆倾淮闲谈了几句,便回去了。
大抵的意思便是他病体初愈,朝中事物慢慢接手便好,无需着急。
时间过得快,转眼便四月了。阿矜觉得身子愈发疲累困倦了,睡着的时间愈发长了。说起来,其实一天也没干多少活,左右不过就是奉茶罢了。有时白日里起的比陆倾淮还要晚些,陆倾淮下了朝还睡着,夜里也早早地就睡下了。
陆倾淮穿好朝服的时候,阿矜还睡着,看着甚是困乏的模样,伸手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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