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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困囿于皇城一辈子,殚精竭虑,步步为营,终究还是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就连唯一的女儿都没能保住。
“哈哈哈哈哈。”空荡的殿内,回荡着姚华近乎疯魔的笑声,越来越远,和外头的风声和在一起,诡异至极。
一场谋逆,至此落幕。
阿矜只觉得全身僵得厉害,寒凉彻骨。陆倾淮的大氅还在她的身上,大抵是刚刚未注意,大氅已经慢慢滑落下去了,落在了她的肩上。
陆倾淮的大氅,给阿矜太大了,将阿矜整个人都罩住了,愈发显得阿矜瘦小。
“阿矜。”
陆倾淮低眉看了一眼,唤了一声。
“奴婢在。”阿矜应声,声音还有些细微的颤抖。
“去沐浴吧。”陆倾淮接着道。
“是。”阿矜应声完之后就跟在陆倾淮身后一块走出去。
刚抬步的时候,还有些艰难,因着刚扭伤了脚,虽上了药,但也只上了一回,并未好全,现如今又站了这许久,不仅麻木还有些疼。不过阿矜生怕陆倾淮将她同那些人一块丢去喂狗,忍着麻木疼痛,亦步亦趋地跟着。
莲花台上端坐的金身,依旧悲悯地看着殿内横陈的尸体,刺目的鲜血,无动于衷。
从大雄宝殿里出来,阿矜顿时觉得空气都新鲜了不少,闻久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甫一闻到新鲜的空气,感觉就像是获得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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