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应声道:“这寒冬腊月的,只有梅花开着,用来插瓶,好添些生气。”
这是唐祝的原话,想来应该是不会错的,只是这唐祝好端端的,让她去折什么梅?
陆倾淮迟迟没有应声,阿矜正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陆倾淮开口道:“愣着做什么?不是说要插瓶吗?”
“是。”阿矜松了一口气,去寻插瓶。
阿矜寻了一个白瓷瓶,插着红梅,别有意境。
陆倾淮抬眼,就看见阿矜正在侍弄梅花,突然有些好奇:“怎地都折了些红梅?”
梅园里梅花有许多颜色,紫红、粉红、纯白……偏偏阿矜折的只有红梅。
“奴婢觉得,红梅喜庆。”阿矜非常认真地回答。
陆倾淮一怔,原以为她会说出些什么正经的由头来,未曾想,竟只是因为喜庆,随即轻笑出声。
阿矜听见陆倾淮笑有些不明所以,垂眸看着地上。
“陛下。”门外传来唐祝的声音,“顾侍卫求见。”
说到顾怀远,阿矜忽然想到方才在甬道上见过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突突突地跳得厉害。
“让他进来。”陆倾淮应声,声音里已经全然没有了方才的笑意,尽是淡漠。话音刚落,门帘就被掀开了。
听声音不止一个人,甚bbzl
至还有人在挣扎的哼唧声,阿矜有些紧张,听见珠帘被拨开,偏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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