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该如何搪塞过去,手不自觉地拽了拽裙摆。
“还是因为朕?”陆倾淮接着问,阿矜听完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故作羞怯道,“是……是因为陛下。”
陆倾淮轻笑了一声,像是识破了,抬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哪里是羞怯,分明是铺天盖地的怖意,这种惧怕的眼神,不管是从前的战场,还是现在的宫里,他都见得太多了。
一时间心里有些堵,用力地封住她的唇,辗转蹂/躏,阿矜心里莫名觉得很慌,陆倾淮之前,从未如此用力吻过她。不知是不是汤池原就比外头暖的缘故,阿矜有些热,然后只觉得唇上一痛,熟悉又陌生的血腥味开始在两个人的唇/舌蔓延,那一刻,阿矜心里的慌乱达到了顶点,那血腥味,好像在提醒着她什么。
吻了一会儿之后,陆倾淮微微往后移,大拇指摩挲着阿矜唇上的血渍:“下回若是要骗朕,就别让bbzl
朕看出来。”
他的话,不是威胁,不是警告,而是有几分交代的意思。
阿矜心里又惊又惧,一时间都忘了求饶,只是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
陆倾淮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仿佛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宽衣吧。”陆倾淮接着道。
“是。”阿矜低眉应声。
阿矜安静地给陆倾淮宽衣,褪里衣的时候,无意间看见陆倾淮的右边的手臂上有一道淡淡的淤青,看伤的样子,应当是新伤。顿然想到方才在轿撵里,那个轿夫脚滑的时候,陆倾淮抱了她过去,那个时候,陆倾淮好像闷哼了一声,不过当时她并未在意,现在想来,应当就是那个时候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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