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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瑶瑶,我真的错了。”
手里的玻璃杯掉到了地上,幸亏有厚厚的地毯接着,没有摔碎。路窈被他按在怀里,脸贴在他胸膛上,试图挣扎了几次,却没挣开,还除了一层薄汗,干脆放弃了挣扎,安分地听他说。
“我应该多考虑你的想法,多陪你。下次你生气了,直接和我说,我会改的。”
仗着路窈看不到他的脸,方星远难得的语气和缓,甚至是有些软,带了些恳求的意味。路窈还是没能听到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失望之余,又对他罕见的脆弱有些心疼,叹了口气。
“你先放开我,这样很累。”
她声音闷闷的,听不出语气。方星远松开了桎梏,让她能够顺利地坐直身子。刚才这一抱,她的口红都蹭花了,还印到了他的衬衫上。但他毫不在意,只是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她的下巴,用指腹擦去了蹭出界的口红。方星远的手指修长,但也有薄薄的茧子,让她嘴唇一阵酥麻,情不自禁地歪了歪头,却因为他捧着自己下巴的姿势,看起来更像是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
算了,随便吧。
看着方星远骤然亮起来的眼睛,路窈抿了抿唇,没忍心再打击他。
“本来想给你庆生的,但你没邀请我。”
两人之间的氛围融洽了许多,方星远语气中有些委屈,拉着她到落地窗前站定。窗帘没拉,透过窗户能看到辉煌的灯火在整个城市蔓延,不远处的地标建筑屹立着,像是桅杆或是灯塔。
墙上的艺术时钟显示现在是晚上十点整,夜幕中突然出现了绚丽的烟花,还有闪着灯光的无人机,两者都在变化着图案,最后组成一串字母,在夜空中久久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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