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衷心的李木在京城之外苦守而被追兵发现,陷入玉云鹤的圈套,秦济宇把“皓雪”和“祺瑞”留在了林子里,并在马鞍上留了一封书信,言明他和曼雨已冲破重围,如今很安全,让李木尽快撤离京城之外,隐匿起来以待日后图谋大事。
安排好一切后,秦济宇抱着曼雨大步离开了林子。为了避开追兵,秦济宇选择了僻静难行的小道儿。一路上人烟稀少,秦济宇抱着曼雨行了一夜,直到黎明时分,两人才见到一个不百余户人家的村子。
秦济宇简单易容了一番,遮住了自己的酒瞳,便带着曼雨进了村子。秦济宇敲开了一家农户的门。开门的是一位年约三十来岁的妇人。妇人的丈夫是个猎户,清晨一早就上山打猎去了,家里还有两个不足十岁的孩子。
秦济宇假称两人是一对新婚夫妇,因为在回娘家省亲时遇上了山贼,落难至此。村中民风淳朴,妇人眼见年轻女子深受重伤,而且明显就是被刀剑所伤,妇人二话不说就给秦济宇两人收拾出了一间偏房,还给他们熬了些稀粥。
曼雨一直昏迷不醒,秦济宇不敢强行给她灌入食物,只是向农妇要了一碗白糖水。之后,他就一勺一勺地把糖水喂进曼雨嘴里。
其实,一路上,曼雨并非完全毫无知觉。她能隐隐地感觉得到秦济宇在带着他疾行,也知道她被放在酥软的床铺上。当甜甜的糖水滑入喉间,滋润了干涩的咽喉时,曼雨的意识终于完全摆脱了束缚。
半昏半醒之时,加上秦济宇输给她的内力,她尚且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此时,意识一旦清醒。伤口的疼痛让曼雨不觉倒抽了一口气。“呜,痛!”曼雨轻哼一声,睁开了双眼。
坐在床边正用勺子在碗中舀糖水的秦济宇,听到痛呼自床上传来,他全身一颤,既兴奋,又害怕。曼雨伤得那般重,血流得那样多,昏迷了一夜;听到痛呼,他很开心。却不敢抬头;他怕,一抬头,仍旧只能看到曼雨紧闭的双眼。
“好-痛!”曼雨扯着嗓子才喊出了声。这一喊虽声若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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