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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想起之前新闻上描述的作案手法,强奸、虐杀、碎尸…顿时神经紧绷,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焦急、与恐惧的感觉一同席卷而来,这是一种死亡即将来临的预示。
沉星河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杀了,甚至连个全尸都没有。人体本能的求生欲促使刚刚恢复的肌体激发潜能,想尽一切办法逃生,她反抗地更厉害了,手腕被粗糙的尼龙绳磨的生疼。
“没用的,绳子是超耐磨的,别白费力气了。”凶手看过她一眼后又将视线放到路况上。
很快车子就驶出了城区向一片山林开去。过了不知道多久,车停了。
凶手在副驾收拾好一个双肩包后将沉星河拖下了车,她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手和嘴巴还是困住的。然后她被这个男扮女装的凶手用刀抵着一路往山林深处走去。
现在还是早上,又因为是阴天没有阳光的照射,晨间的露水将泥土微微打湿,道路十分湿滑。
凶手带她走的是一条没有被开辟过的山路,树与树之间的间距小,路很难走,她的手被束在身后,上下坡根本保持不了平衡,还好她因跳舞练就的协调性不错,避免了几次摔跤的危险。
凶手一路上都在仔细分辨路线,并没有和她多说一句话。
沉星河一边走一边留了线索,她把手腕上的珍珠链子在掌心用力扯断,她不知道这些小小的珍珠能不能救她,但当下别无选择,眼前只有这一件事是她能做的。因为不知道要走多久,她不敢浪费,只在改变方向的关键路口趁凶手不注意丢下一颗。
危险的环境好像总是能勾起相似的记忆。沉星河记起这个办法还是陆彦北告诉她的,想到这她鼻头开始泛酸。她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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