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冷却,逐渐变成震惊和不解。
为什么?他在心里大声发问,为什么要离开?!
这些天他们的相处,可以说轻松和谐之至,几乎给他一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尤其是那一晚,她不由分说坐上他的大腿,不为情欲、只想从他身上获得一丝慰藉,旁人或许觉得生硬,他却体会到“为人夫”的责任——她不只是在情潮涌动时会找他,在郁结难解时,她也需要他的身体来疏通自己。
如果这不是伴侣的意义,那还有什么是?
“那天你明明不情愿,我还是…”她省去了后面的话,“对不起”。
“是我太混乱”,她不给孟笃安插话的机会,“我没有想清楚以什么样的方式和你相处”。
第一次见面,她当他是前辈,是可以聊天但仍有距离的朋友。
在柳园路和毘沙门那个迷幻的周末,她决定纵容自己的欲望,把他当成情人,一个能进入她身体和内心的男人。
在深秋的葬礼上,她当他是大哥,如家人般毫不生涩,就像在柳园路一样自在。
“我已经很难说清楚,你对我的意义”。
“你对我来说,如兄如父、亦师亦友,既是伴侣,也是情人”,这几个星期来,这个复杂的角色,让她说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需要他。
“这跟我们对不对等没有关系”,这是她的问题——是她脆弱迷茫的现状,导致她需要一个兼顾她生命中所有重要角色的男人。
她还太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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