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恶心的想吐。
但她的第叁个念头是:明面上提出这么不近人情的要求,他是不是有隐情?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赵一如从来不是善解人意的人——倒也不是不能略微窥知对方的想法,而是她不觉得有义务或能力满足任何人——即使对自己的父亲也是如此。
她自我,不代表她不知道自己的渺小与无力,就比如在这一刻,她深知自己无法确定赵鹤笛的想法,也不太可能问得出赵子尧的心意从何而来。
所以,她没有资格“解”任何人的“意”。
孟笃安看着她,没有替她说话,只是非常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会支持你”。
“麻烦你转告赵先生,我作为女儿也没有私存她的骨灰,他以前男友的身份来要,不太合适”,她说出“前男友”叁个字的时候,甚至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孟笃安点头,准备去告诉赵子尧。
赵一如叫住他,又加了一句:
“如果他有特殊的情意,我可以在所有人离场之后,打开骨灰盒让他看一眼”。
这是她能做到的极限。
骨灰盒打开的时候,赵一如看到赵子尧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他从夹克内衬里拿出一副眼镜,不急不慢地戴上,静静地看着。
他的身体恢复了镇定,只有脸庞略微抽动,脖子向前伸了伸,想要看得更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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