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黑色西装领长裙,脚上的鞋也是哑光素面,除了黑色细皮带的手表,没有戴任何首饰,见到赵一如和孟笃安之后向两人点头示意。
“姐姐好”,赵一如同时站在赵一蒙和孟笃安身边,依然觉得不自在。
“一如辛苦了”,赵一蒙非常有分寸地笑笑,“谢谢孟先生帮忙操持,爸爸让我代为致谢”。
“言重了”,孟笃安也淡淡微笑回应,“她不是赵家人,应该谢谢你们前来才对”。
这话可谓绵里藏针,表面是客气,内里还是泾渭分明的切割。
赵一蒙还是一样的表情:“筹备丧事辛苦,两位节哀,有需要我帮忙的还请随时招呼”。
她真是个体面的人,赵一如引她去休息室的时候想。如果不是因为事先知道,她的确看不出,这两个人有过怎样的过往。
回到孟笃安身边,她的思绪有一点飘忽。
平心而论,赵一如早就觉得,赵一蒙和孟笃安相似的履历和地位,站在一起一定十分般配,今天真的看见,发现何止履历地位,他们的年龄、身高、气质也都很般配,反倒赵一如像是还没长大的小姨子或小姑子。
不,不是像,根本就是。
思绪还没收回来,就感觉有人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是孟笃安。
他在今天这种场合,身份是尴尬的。在大多数人眼里,葬礼上作为丧主的,如果不是赵子尧,那就必定是赵鹤笛的女儿女婿了。
含蓄者不点破,直接者如赵一鹂,在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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