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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着眼,非常急切地想要吃下饭去。但是扒拉两口之后,她突然眉头紧蹙,饭碗跌在盘子里,捂着胸口开始干呕。
一尘不染的和室席面上,往日只有清洁的肥皂和淡淡盐味,现在弥漫着胃酸的浓郁腐味。
所幸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胃里除了酸,没有更多东西可以吐出。但也正因如此,她的胃和喉咙得不到食物排出的释放,不断翻腾,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呕的她连坐都坐不住。
孟笃安赶紧把她扶起来,顺着她的后背,甚至伸出手指帮她抠了几下——确实是没有东西可吐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知道自己这样太不像话了,“我知道你很珍惜你的草席…”
“草席而已…”他让她闭嘴,“但你今天必须要看医生了,不愿意也没办法”。
他让她先坐在和椅上靠着,转身找手机联系医生上门。
几个熟悉的医生都不在东洲,最后上门的是宋之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