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藏的白兔,只知道唤他的名字。
这一次,他的舌头没有像之前那么温柔,而是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尚且凸起的花蕾上。每一次抽打,她都能感觉到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从下体传来的酥麻让她的双腿在空中无处安放。他的舌头,曾经那么温柔地给她抚慰和逗弄的舌头,此刻像是制裁她的刑具,逼她一次又一次面对狂潮的来袭,那窜遍全身的电流几乎要折磨的她死了过去。但是在每一次浪潮退去之际,她都知道,她还活着,因为她的花径幽密处给出了最有力的回应。一阵阵花蜜已经开始溢出,打湿他的舌尖。
终于,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一下子就收到了她颤抖的回应。于是抽打越来越频繁、一下比一下凶狠,痛痒之间,她死死抓住了他的后背、指甲嵌入肌肉里。他吃痛,于是更加不留情面,经常是她刚被一阵颤栗折磨的阵阵抽动还未散去、下一次就已经来袭。她的娇喘闷哼早已经变成了动情的呼喊,萦绕在他耳边,激励他一刻也不停歇。
最后那一次,连赵一如自己都没有想到。本以为只是另一次躲不开的抽打,却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般、让她的防线彻底决堤。仿佛一阵热气从腹部直流向双腿间,她不由得收缩、夹的他的手指都有些痛,但她无法自抑,大浪一阵阵袭来,她一次次随着酥麻抽搐。数十次之后,含着他手指的小嘴才不舍地放开,恢复柔软平静。
“她好像舍不得我走”孟笃安抽出手指时,又引得赵一如颤栗缩动、轻咬了一口他的指头。
“你可以改天再来拜访”说出这句话,连她这个一向自诩不羁的人都羞红了脸。
他吮了吮手指,晶亮的液体停留在他的下唇,随着他清冽的笑容一起闪着幽光,让赵一如恨不得冲上去把它咬下、永远留在自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