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诲的"相夫教子",于是考了中学的教职,分发到南部继续工作。
无法更改分发地的教职工作导致分居,加上出外工作违反了叶昱松"女人不可在外拋头露面"的信条,两人间的摩擦才会越来越大。
一个大男人,一个大女人,怎么可能会合?
结果就是两人离婚,男人在父权社会里悠然自得地寻找第二春;女人独自扶养着拖油瓶、浑浑噩噩过一生,最后还早逝于意外。
一位本该凭着自身优越能力开创美好人生的漂亮女人,就这样轻飘飘地殞落消失在世上,好似不曾存在过。
不胜唏嘘。
在今天与叶昱松的一席话中,让叶知心彷彿窥见了自己从未知晓的、父母两人相处的过往,内心感慨万千。
「……你对她是怎么想的?我说……你的母亲。」叶之遥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
叶知心紧抿着唇,从鼻子长长叹出一口气。
「我……还不知道。」这是她的真心话。
就像杀人犯即使被处死,受害者家属的痛也永远不会消失。谢美足已不在的现在,叶知心被踩碎的心就算拚凑回来了,裂痕也永远存在。
长长的鸦睫垂下,投落的阴影掩住了她本该明亮水灵的双眸。
今晚些许的酒精软化了她根深蒂固的戒心,令不擅长倾诉、说自己事的她,娓娓道来从未说出口的内心话。
「……你知道吗?她很常忘记来接我放学,我常常在校门口空等她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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