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阿蓁见哄好自家娘子,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忙起来为她斟满茶,“娘子别气,为夫谨记,下次不敢了。”心里补了句,应该,或者,可能。
而梨儿“打扫”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被银儿和宝儿逮到,围住她像捉贼般,“你昨晚不见人,去哪了?”
梨儿怎可能跟她们实话实说:“我、我晕倒在柴房。”她随意编了自己因月事腰疼,忽然双目发眩,晕倒在柴房,直到今早自己才醒来。
银儿、宝儿两人半信半疑,梨儿忙推说自己要更换月事带,便兀自入了房,不管两人。实际上她想到昨晚自己误窥家主与郁姑娘的房事,脸红发窘,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就怕遭人发现自己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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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雋珈和郁氏两姊妹,以及蔡澜儿一行四人,二辆马车,再加两个随从,轻装上路往黄山游览。
几日的行程,先在黄山山下的县城各处游览,品嚐了肥西老母鸡汤、阜阳捲膜、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黄山臭鱖鱼。
“这是什么?”满香停下脚步,指着小摊贩竹匾内发了茸毛的“白砖块”,好奇的发问,“能吃么,闻着有点臭耶!”
“呵呵,小姑娘,此乃咱们徵州毛豆腐,'徽州一大怪'。别看它发了毛,就以为坏了,它可好吃得紧,是徽州街头最有趣的小吃!”
说罢小贩大叔把几块毛豆腐轻轻从竹匾上拔下来,放入滚烫的锅中,只听得“嘶啦”一
声,片刻表皮膨胀酥脆,再麻利地淋上酱汁,顿时一阵香气繚绕,扑向眾人的鼻腔里。
满香既怯又馋的用竹筷子夹起一块,嗅了嗅,没有很难闻,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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