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就连嘴唇都跟脸一样白得没顏色,额上渗冒出细细汗水。
伤得最重的是左肩肩头,赫然映着一个血洞,深得几欲见骨,瞧来分外疹人得很。
清洗伤口、缝针、上药,裹缠绷带,整个过程,因着白大夫已知晓堂堂大赌坊凌掌柜原来是女子之身,落手处理伤口时,动作便也放得愈发轻柔了些。上完药,两人又合力帮她换了宽松的衣服。
“伤口拖得过久,想是会发炎,很可能会发高热。”白芷得提醒郁姑娘,发高热若是持续数日不退,凌掌柜怕是会出现危险状况。
“阿雋,你可千万别有事!”郁满蓁话音刚落,便听到白芷对她说:“郁姑娘得要坚持住,她需要你,你可别晕厥过去!”
郁姑娘因担忧阿雋会发热,愁眉不展,宝儿提议家主义父前些天送了一盒药,听说是凝聚精製名贵之药材,该药能治重伤奇难杂症,要不要问一下白大夫,看能不能给家主服下。
白大夫看了药物成份,頷首批准,待凌雋珈服下,半盏茶功夫,她身子一抖,唇角忽然流下一丝血来。
白大夫挑挑眉伸手按住凌家主的手腕,测了脉象,嗯,果然是上好的药,凌霸天该有多宠爱凌雋珈。这些药材,宫里的人才能用得上,价值不菲,而且极为难寻!她又用力按了一个穴位,凌雋珈啐了一口血沫。白芷见清了瘀血,心下大安。
白芷却留意到郁姑娘眼眶又噙满泪,怕是误以为对方伤势加重,认为这两位姑娘有趣得很,一人女扮男装,另一人明显对对方有了男女之情,两人磨镜对食。她行医日久,见尽奇闻异事,对此亦并不震撼,只是相隔多年,再次目睹活生生的女女之情,不觉想起一件前陈往事,苦涩的笑了笑。
未几,她来了玩心,讹骗郁姑娘说凌雋珈失血过多,需要新鲜人血输入体内,只是这样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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