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雋爽快承认,她觉得对义父向来没有什么事需要隐瞒。
凌霸天再看了郁满蓁一眼,两人视线对上,对方对他轻轻点了头,阿雋教她叫义父,她也照着喊,怯怯懦懦的喊:“义父好。”
凌霸天不置可否,没说喜欢郁满蓁,也没有不喜。只有凌雋珈知道,义父这种反应就是不反对二人在一起。
义父一行人赶路累了,口渴极了,见小茶摊还有馀座,想沾一沾酒,扬声叫了酒,又叫了十几屉肉包。
包子要时间蒸熟,店小二先上了酒水,十多个老粗汉子豪迈的提起了酒酲,把酒大口大口地往喉咙里灌,把衣襟弄湿,就随意用手背擦着嘴巴。
刚才对郁姑娘无礼的两个猥琐男子,知悉自己得罪了大当家义子的女人,趁大伙儿在用膳,走过去对郁姑娘鞠躬致歉,恳求对方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自己方才的行径。
见郁姑娘并不计较,凌雋珈摆手叫两人退开。此时,有人大声斥责:“这店家做生意太不老实了,往酒里掺这么多水!”
另一人随即附和,“是啊,这酒寡淡无味如水,收费却很高,这不摆明着在骗钱!”
忙着蒸包子的店家,脸色突变,认为这些人都是一群口袋里没有多少个钱,却想搞事情的鲁汉。
店家走了出去,不以为然,回应的态度也不好,认为他们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里是郊外,荒山野岭的,诸位还想吃什么山珍海味不成?”
如此惹火的言论,自然惹怒了一眾五大叁粗的江湖恶汉,纷纷批评店是黑店,老闆是黑老闆。这些人当中年纪较小的,年少气盛的几个小伙,早已按耐不住,气得想把茶摊的桌椅都一一打烂砸破,以宣洩心头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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