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嚣张拔扈的华衣男子揪着头发欺负,出言辱骂她“下贱娼妓,故作清高”。
凌雋珈皱着眉头,这些书生打扮的所谓文人雅士,平日读圣贤之书,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不当妓女是人,半分尊重都没有,她一向嗤之以鼻,耻与为伍。
而这些当眾调戏娼楼女子之事,早见怪不怪,若是时常经过花街柳巷,更是能看到类似行径,频繁的上演。莫说平民百姓,即是神仙,亦爱莫能助。
看阿蓁脸色差的吓人,一副想上前为该名女子解困的模样,凌雋珈摇了摇头:“阿蓁,我们不住海边,管不了那么宽。”
阿蓁“嗯”了一声,低头不去看,凌雋珈说得对,何况自己过去了,也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徒添烦扰而已!
可是很快的,郁姑娘由青楼那被欺侮的小姐,想到昔日被卖到窑子的故友五丫,她就心情更差了。
窑子比青楼和妓院都要低等,那里都是卖身作娼的女子......肯定被人欺凌得更甚。
郁姑娘连日闷闷不乐,凌雋珈看出来了,问她,不说。
凌雋珈一连问了好几次,又试探,郁姑娘都不肯说是何事惹她不乐。最后凌雋珈故作生气,郁姑娘才坦白。
凌雋珈听了,笑笑,不是什么大事,想见就去见唄。她问郁姑娘知不知是哪个窑子,要是知道就好办,郁姑娘点点头,犹记得某次走错路,误入了窄巷,碰到过一次。于是凌雋珈就带了郁姑娘往城西一家窑子去找童年好友五丫。
郁姑娘带着既怕又想去的心情,很是踌躇。她一个姑娘家的,从未去过风月场所。她疑惑地问:“凌雋珈,你看来都不紧张,你以前去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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