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女性之身出生,就注定过得比男人要艰辛许多。她只望小妹安好。
“既然你不喜我来,那你自己脱掉,一件一件的脱。”凌雋珈款步走来,修长指尖挑起郁满蓁下頷,一字一字慢吞吞道出,彷彿怕她听不明白一般。
没有言语,她惨白的小脸、唇如白纸,颤动的手开始宽衣解带......
一件接一件滑落在地板上。
外衣。
中衣。
里衣。
上裳只剩那上可遮乳,下可盖肚的湘妃色抹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