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雋珈这名字是山匪大王那颇有文气的二弟所改,由于山大王姓凌,故七岁那年,终于有了名字:凌雋珈。此前,那些人都叫她“喂”、“臭叫化”,她一直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后来山大王落山做别的营生,开了赌坊,搞放贷,比在山上落草为寇更挣钱。分店开了一间又一间,遍及多个省县。
再后来见凌雋珈头脑聪颖,做事条理有序,行事有自己七八分狠劲,交代了几间分局予她打理。
几年间,叁间变六间,山大王义父笑逐顏开,更是放心,与新婚夫人远走北漠远行。
刀口上营生的日子,她是爱也不爱。那些兄弟,是亲也不亲。唯一敬重又感恩的,唯有义父,没有义父就没有今日的自己。是义父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义父不在,日子也就这样过,没有波澜。花楼窑子不逛,女人侍妾也没有,不赌不酒。
她是女人,只爱另一个女人。
情不知所起,几多年了,心响往的,仍然只有她。
她不记得的,她都记得,细至那一笑一言、小脸上一抹红晕、甚至是那一缕不听话,总爱翘起的青丝。
可惜了,自己是恶人。只会强取豪夺。
是恶人,被恶人覷覦,被恶人掳获。
罪不可恕呢!
不,她又是好人,好得一塌糊涂。那么心软,那么爱屋及乌。
她来到林义住的城郊土瓦房,胡乱用柴枝綑绑成堆的大门,遮不住一丝风雨。她冷眼旁观,破败的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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