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男人眼中摄人的亮光,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摸了摸胸口。
睡裙还好端端穿在身上,内裤也在,没有阿炎,也没有淫乱到极点的3p运动。
姜鲤的脸红了红,胸腔被难言的愧疚所填满,凑上去讨好地亲吻沉焰:“焰哥,我做了个噩梦……”
“不是噩梦吧?”沉焰也入了她的春梦,那些令他心理不适、身体却极为兴奋的交合场景历历在目。
在梦里,不合理的行为总是莫名其妙地合理化。
比如,为了学习如何取悦姜鲤,他竟然能够接受和阿炎分享最爱的女人。
是那家伙托的梦吗?
沉焰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多亏是梦,若是现实中发生这种情况,他绝不会让对方牵着鼻子走。
姜鲤被他问得心里发虚,笑得浑身发毛,硬着头皮摸向睡裤,惊讶地发现他那儿高高翘起,硬得硌手。
“阿鲤喜欢被舔吗?”沉焰将她的睡裙撩起,翻了个身,跪在腿间。
脱去她内裤的时候,他下意识摸向一直被他冷落的另一个入口,确定那里还紧紧闭合,没有被人染指过的迹象,一边俯身舔她,一边暗自盘算——
前面塞着玩具、后面被他的生殖器撑得满满当当,嘴里还温顺地吸舔着他的手指,那样叁洞齐开的阿鲤,一定相当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