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低声下气地打感情牌:“他在遗书里也说让我们不要打扰你,可他只带了你送的积木……”
姜鲤的思绪停滞了几秒。
“遗书?”她本能地捕捉到关键字眼,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可能吧?他不是打算出国吗?”
“我猜——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出国。”沉韵清的一颗心吊在嗓子眼,生怕姜鲤挂断电话,索性又打出一张苦情牌,“小鲤,你知道他之前就自杀过一次吗?”
姜鲤深吸一口气。
明白时间紧迫,她没有多问,低声道:“你们在哪儿?我现在过去。”
“我们马上到你家。”眼看红绿灯变红,沉韵清咬咬牙,油门踩到底,毫不犹豫地闯了红灯,“五分钟后,在小区门口会合。”
姜鲤挂断电话,捞起本打算高考穿的白裙子,蹬上凉鞋就往外跑。
她跑到楼梯口,又折回来,小声唤道:“阿言……阿言……”
她和阿言都心知肚明,什么“搬家”,只是维持体面的说辞,他绝对不会走远。
果不其然,姜鲤推开电井房,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亮狭窄的空间,在密密麻麻的线路下面,发现一堆贝壳。
他用她送的贝壳搭成一个小窝,没日没夜地把自己关在里面,小孩般大小的黑影进一步缩水,现在还不到巴掌大,透明度进一步加深,五感也变得迟钝,就这么半死不活地生挨着。
支撑他的,只有一个信念——
好歹看着姜鲤参加完高考,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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