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晃动着手铐,双脚蹬动铁床,试图折腾出动静,引来好心人的救援。
“咔哒”一声,暗室亮起微弱的火光。
做工精良的打火机握在一只骨节疏朗的手中,男人扣上盖子,紧接着又打开,光线闪烁不定,不断刺激女人脆弱的神经。
姜鲤“呜呜”了两声,看见她名义上的丈夫慢条斯理地点燃一盏心形香薰蜡烛。
地上摆着几盆水,桌上放着干净的毛巾、透明的宽口玻璃杯,更远处蜡烛照不到的角落,有个小小的长方形纸盒,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他徐徐走近,在她大张的双腿间坐下,看着眼中浮现恐惧的妻子,不觉欢喜,只觉悲哀。
“阿鲤,我没办法,我没别的路可走,是你逼我的。”他温柔地抚摸着她布满欢爱痕迹的娇躯,感知到剧烈的颤栗,却毫不犹豫地戴上蓝色的医用手套,开始清理工作。
他的动作很仔细,吻痕与指印擦不掉,便挨个贴上创可贴,洗干净阴部卷曲的毛发之后,将修长的手指探进阴道,不断往外掏弄污浊的精液。
应该欣慰的是,她嘴上说得绝情,身体却还是有反应,又或者,看着禁欲者一步步退让与沉沦,本身就是一件极有成就感的事。
慌张的抗议声演变成暧昧的呻吟,她听从本能,将双腿分得更开,贪吃的肉穴开始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吸吮他。
太脏了,怎么擦怎么洗都弄不干净。
可他不停安慰她,也在不停说服自己:“没关系,多洗几遍,多洗几遍就好。”
他将又细又长的软管插进去,调节着水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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