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金牌教练,惊慌失措地抽出疲软的性器,从沉焰亲自挑选的婚床上跳下,穿上鞋子就往外跑。
沉焰头晕目眩,多年前发现妻子艳照时,那种末日降临的感觉再一次出现。
他看着她泥泞不堪的花穴,那里还在意犹未尽地吐出一口一口黏稠的精液,忍不住干呕两声,冲进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等他惨白着脸站起身,回到卧室的时候,姜鲤已经穿好裙子。
“是我对不起你,我们离婚吧。”还不等他兴师问罪,她便先下手为强,说出绝情的话,脸上还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她说:“这不能怪我,谁让你总是嫌这种事脏,从来不肯碰我。我就是喜欢刺激呀,谁不喜欢刺激呢?你保守又无趣,根本满足不了我。”
明明是她做错事,可窗户纸完全捅破,被动的那个人却是沉焰。
对她的肌肤饥渴症已经发展成晚期,他压根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
浑身剧烈颤抖,连声音都泄露出几分哽咽,沉焰放下尊严,低声道:“阿鲤,我们谈谈。”
他不知道她有这么强烈的欲望,不知道她讨厌在他眼里美满又平静的生活。
说起来,刚才的健身教练,是她的第几个入幕之宾?她的子宫里,装过多少个男人的肮脏精液?
她会不会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她这么干脆地提出离婚,是不是已经爱上了别人?
沉焰因这些可怖的猜测哆嗦得更厉害,脸色变得雪白,修长的身躯如同寒风中即将凋零的落叶,带着哭腔道:“阿鲤,不要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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