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抵在她光滑的肩上,声音不似以往清冷,变得有些紧绷,“玩什么我都陪你。”
“嗯……”跟他肉贴肉地抱在一起这么久,姜鲤的脸颊烧得火辣辣的,轻轻挣了挣,“焰哥,我们走吧?”
“再抱一会儿。”他是慢热的人,又习惯隐忍,压抑了十几天的渴望从重逢那一刻逐渐释放,直到现在才完全显露,“阿鲤,我很想你。”
比她想他的程度,还要深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