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慢吞吞地爬出来,像条蛇一样在桌上盘了好几圈,说话瓮声瓮气:“住习惯了,不想搬。”
“可是……”姜鲤有些为难,眼睛往璀璨夺目的星芒上看了又看,显然非常喜欢。
“你想戴就戴。”阿言没有和她多聊的兴致,扭头往回钻,“反正现在一切都很顺利,不需要再随身带着我。”
第二天下午回校的时候,姜鲤走出家门,又折回来。
她看着抽屉里的两条项链,犹豫片刻,还是抓起原来那条。
缠缠绵绵的黑雾从四叶草的中心飘出来,蹭了蹭少女颈间尚未完全消失的红痕,慢慢停留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