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心感。
比她年长些的同事谭欣递给她一块无糖薄荷糖,低声问:“会会,你是不是有了?”她已经生了二胎,对女人那点事儿经验十足。
凌会其实也想过这个可能性,算上不断流血的那个月,她已经叁个月没有正常来过例假了。她嘴上说“不会吧”,心里却越发忐忑。午休时,她溜到几站地外的药店偷偷买了验孕试纸。
痕迹很浅,但的确是两条杠。凌会大脑中一片空白。
手术后她就没和宋泽立同床过,孩子只可能是那个陌生人的,那个嘴巴很坏、有些粗鲁,但是年轻有力的陌生男人。
但是,怎么可能呢?她刚动完手术医生就跟她说过,半年内不太可能要上孩子,而且那天半夜她趁那人熟睡离开后,第一件事就是去24小时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
这样都能怀上,她的身体未免也太结实了吧?但是无论如何她不能要这个孩子,绝对不行,就算瞒过所有人顺利生下来,也难保他会是健康的。
已经是十月初秋的凉爽天气,凌会坐在马路边,额头上全是汗。突然,她的思路变得清晰,给宋泽立发信息:【老公,今晚回家吗?爸妈从老家寄了你叔叔种的猕猴桃。】
宋泽立最爱吃老家的猕猴桃,其实它昨天就到了,但凌会最近很懈怠,那一大箱宋家二老寄挂号信邮来的水果现在还放在小区的收发室。
为心爱的独生子挑选的猕猴桃自然是最大最甜的树熟果,经过路上转运的几天都已经绵软了,宋泽立吃得香极了。晚餐也是老家寄来的,婆婆最拿手的葱烧肉段,不知想了什么办法抽的真空装,凌会再稍微加热下就可以。
吃饱喝足,宋泽立满足地倒在沙发上,看着网络电视节目,凌会靠在他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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