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像给死不瞑目的人合眼。
花锦被他气笑了,打开他的手,慢吞吞坐起来,见外面夜色,叹道:“我不过浅酌了一口,怎么就昏过去了?”
沈昭想起方才房中的酒香味:“窈窈好酒量。”
花锦听出他话中讥讽,轻哼一声,待重新躺下,沈昭才问:“上官夫人如何了?”
花锦:“说是还吊着一口气。”
若她活过来了,花忠的官就不保了,可她要是死了,花忠的官就还有的做,说不定,花瑟都不用随李昶沼走了。
“她上吊时,估计还在想,要怎么做才能为玉儿多换些荣华富贵。”
沈昭听她说完,思索片刻:“花信还跪着,若真跪到明日,该倒了。这般执着见你,或许上官夫人真的知错了。”
“她知错,我便要原谅吗?”
“或许只是命不久矣,想见你最后一面。”
“那就更不能去了,我可不想带着待着见她哭诉。”花锦困得眼皮子打颤,本想说,她可不想带着任何负担离京。幸亏一个激灵把话咽了回去。
那些困倦全被吓跑了,花锦睁开眼,只见沈昭神色冷峻,也不知有没有听出来她方才的话。
花锦心虚时,脾气就格外的好,她打了个哈哈,将沈昭的一只胳膊捞了过来,抱在怀中,他们紧紧挨着,驱散了夜里的寒意。
沈昭轻叹一声,闻着她身上缕缕香气,感受着怀中人娇软温热的身子,生不出一丝烦闷来,倒是恨不得她天天说漏嘴。
沈昭:“那我将他赶走了,如何?”他是想将花信赶走,让人以后都不要再来纠缠了。
花锦却道:“让他跪着。你去赶他,以他的脾性,多半要以为是我心软了。”
沈昭偏过头去,戳穿她:“那今日还喝那么多酒?不是心软,莫不是嘴硬?”
花锦也没恼羞,笑道:“难不成是你心疼他了?没想到夫君还有如此癖好,不若陪他一起跪着,好事也凑个双。”
花锦没笑多久,笑容就僵在了脸上,沈昭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眸中带着欲色:“为夫有没有如此‘癖好’,窈窈不是最清楚不过?”
他还刻意咬重了癖好二字。
花锦叹:“厚颜无耻。”
花锦如今本着要对自己好些的原则,平日里顾着吃喝玩乐,一点劳累就要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她筋疲力尽,打不过人,只好在他身上也留下些痕迹。
血印,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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