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上官夫人的手心还攥着今日要留给花锦的玉镯,她看着玉镯,再也支撑不住,直直昏倒在了花府门前。
是她做错了吗?
燕王府中,花锦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早春的风还带着寒意,可她吹着这样的风,却觉得不及心寒的万分之一。
她原本想着,以后总也要离开的,但离开也不必给爹娘徒生烦恼,不必让他们自责,她独自走就好了。
爹娘给她的那一条命,早丧在了上一世无尽的绝望中。
添云与萤雨立在她身边,却不敢劝她。
花锦心里空荡荡的,像被剐去了一部分,她托腮,直到夜幕降临,月光也被隐在乌云后,她孤零零地坐着。
自幼娇生惯养,她脸上的五指印还未消散。
花锦觉得自己又病了,冷热交加,可她不敢独自躺在榻上,更怕与添云萤雨待在一处,她们眼中的怜悯,才是最中伤她的东西。
明明她对很多东西不屑。
是她们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她,像是她自己在责备自己——为何你留不住你所爱之人。
花锦抱膝坐着,手脚已经冻得冰凉,添云开口劝她:“王妃,该歇息了。”
添云见花锦面颊泛红,双眼无神,大着胆子伸出手摸了摸花锦的额头:“奴婢去请赵太医!”
花锦却拽住了她的衣角:“别去了。”
添云急了:“奴婢知道您不舒服,可是也别跟自己过不去呀,况且燕王殿下吩咐我们了,您若是发热就去请赵太医。”
花锦摇摇头:“不必了。”
萤雨早就溜出去请燕王殿下来了,她自知花家的家事丑陋,也不敢和沈昭说太多,一句“今日夫人与王妃发生了争执”,沈昭就懂了。
沈昭到时,就见花锦坐在台阶上,手里紧紧攥着添云的裙角,她固执地摇头,一再拒绝添云的请求:“我没病。”
添云不让,主仆二人僵在原地,添云还要劝些什么,忽然住口了。
只见花锦红着眼眶,撇了撇嘴,装作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添云,我不要阿娘了。”
春搜
花锦说完那句话以后,没再看添云的表情,她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慢吞吞回了房。
添云鼻尖一酸,偏头看见沈昭,正要喊人,就听见沈昭说:“去请赵太医。”
沈昭立在花锦的房门前,他不知道要不要推开这扇门,所以他孤身站在月色中,直到赵太医急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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