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虫井。
直到鲸鱼在他们的视线里消失,西薄雨仍然望着它消失的方向。
他此时此刻的眼神江月都不太敢看,因为实在是太令人心碎了。
过了一会西薄雨终于收回目光,他轻轻说道:“人类夺走了我的父亲。”
他攥紧了江月的手。
他们手牵着手在一望无尽的大漠里行走着,走着走着,江月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哨所。
哨所上站着一位苍老的军人,他皮肤黝黑,脸上是被大漠的风沙刻下的深深的沟壑。
西薄雨说道:“卢爷爷都这么老了。”
那位苍老的军人低头看了他们一眼,便继续凝视着沙漠上的万里长空。
两人在哨所里待了一会,这里充沛暴烈的精神能量会让一切电子设备失灵。
两人去厨房和了一团面,然后把面擀成薄薄的面皮埋在炙热的沙子里。
过了一会,一阵焦香味传来,江月从沙子底下掏出一堆已经烤熟的薄饼。
中午他们和老军人吃了一顿饭,傍晚江月和西薄雨站在哨所上看日落。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当太阳落下去后,大漠的温度开始下降。
夜晚的大漠气温很低,两人在哨所下升起了一堆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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