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作响,发出诱人的香味,江森伸手拿了一串:“闻着挺香的啊。”
白望和库里把肉往签子上串,相睢在一旁切柠檬。
愉快的饱餐一顿后,六个人瘫在沙发上喝酒,相睢的小老虎跑了出来,用两只厚实的爪子去抓江月的白色绒线帽。
江月把脸埋在了小老虎的肚皮里一阵猛吸,小老虎嗷呜一声,甩着尾巴跳下沙发,一溜烟跑掉了。
在相睢家里玩了一个星期后大家各自离开,相睢送走一个又一个,每送走一个他的情绪就会消沉一分。
最后和江月分别的时候他特别沉默,酸溜溜地看了一眼西薄雨,对江月说道:“你都能陪西薄雨天南海北到处走,怎么就不能留在我家陪我呢!”
江月搂着他的肩膀,一脸沧桑地说:“那能一样么,你有哥哥有父亲,西薄雨只有我啊。”
相睢长长地叹了一声:“你说的也对,可我总觉得你们俩怪怪的,你看你们黏黏糊糊的样子哪里像alpha了。”
江月做贼心虚,嘿嘿干笑一声。
相睢说完之后又看向西薄雨:“你们要去哪?”
西薄雨说道:“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准备开学之后的补考。”
相睢张了张嘴,同情之色溢于言表,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依照江月对他的了解,的相睢估计是想安慰人,但是他偏偏最不擅长安慰人,所以最后只能拍了拍西薄雨的肩膀。
两人登上飞行器后,江月说道:“相睢好像有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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