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薄雨喂水,其实这并不是竹子,库里也不知道这种植物叫什么名字,大家就都叫它竹管。
山洞里全是冰雪玫瑰味,比江月闻过的任何一款香水都要好闻。
西薄雨听到脚步声,晕晕乎乎地醒了过来,江月把竹管递到西薄雨嘴边,蹲在他面前问道:“怎么样,感到好一点了吗?”
西薄雨强撑着睁开眼,他烧的越来越严重,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月把他扶起来小心翼翼地给他喂水,西薄雨眨眨眼,虚弱无力地说道:“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你是准备给我奔丧吗?”
江月一脸愁容:“你烧的越来越严重了,搞得我很紧张,你以前多么强壮的一alpha,都能跟我打的头破血流,现在连喝水都需要人喂了。”
西薄雨喝了一口水,倚在墙壁上缓了缓,他微眯着眼睛,脸上潮红未褪,后颈处的腺体贴已经脱落了,腺体暴露在外面,信息素毫无阻碍地释放出来。
江月的鼻子有点痒,她揉了揉鼻子,说道:“你的信息素真好闻,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浓郁的。”
她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狭长深邃的灰色眼睛微眯着,甚至有一丝丝的陶醉。
西薄雨不太确定的问道:“你觉得我的信息素很好闻?”
信息素是比较私密的东西,但是大家都是alpha,同性之间没有这么多忌讳。
在江月的认知里,和室友们谈论信息素就像在地球上与室友们谈论无痕内裤和棉质内裤哪个更舒服一样。
她并不知道,无论是a是b还是o,那怕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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