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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把衣袍都脱了,此刻正在脱鞋袜。
如此说自己是回来取东西,这种说辞显然是不成立的,他干脆直接了当,“婉儿,我想回来睡,可以吗?”
屋里一瞬就安静了下来,仿佛落针可见般,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男子的心跳。
几息过后,高湛以为他被媳妇拒绝了,就在准备离开。
结果一双纤细柔荑却在昏暗中伸过来,勾住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