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枫荷误以为是昨夜炭火没供上, 结果姑娘又给自己压了一床被子。
出去时还和衣妈妈讲,要不要再放两个火炉,免得姑娘夜里着凉。
衣妈妈想想说也好, 她就瞧着今儿姑娘哪里不对,许是凉着了。
这大过年的, 染上风寒可就不好了,千万不能马虎。
昨夜除夕守岁, 婉婉才知道,原来宫变那时,在叛军手下救下她的那位老将军,竟是她的外祖父。
容怀仲对这事也很是意外,毕竟亡妻苏氏从他们认识时便是孤女, 他从未想过她会有家人, 更未想过她的父亲竟是赫赫有名的梁州王, 她竟是藩王的女儿。
妻子去世十四年后,突然来了位岳父与他相认, 容怀仲也不知自己当时是何心情, 不过再三确认果真是亡妻父亲不假后,万一没了双亲的容怀仲不禁热泪盈眶, 将他视如自己的生父,替亡妻尽孝。
当晚容怀仲和花重德两人便来了个不醉不休, 而婉婉则是也跟着蹭了酒,才有了拉着先生非要大婚的事儿。
婉婉有点后悔昨儿她的酒后行为, 虽然她是期待着嫁给先生没错, 虽然她喜欢先生喜欢到, 见到他就想抱抱, 亲亲, 举高高。
可是她到底是一个女孩子呀,哪里有一上来就拉着人家非要成婚的?
六月不行,就四月,四月不行,就三月,昨日他们的对话仍然历历在目,高湛一退再退,结果她还是不肯,非要原地成婚。
虽然她得逞了,先生与她签订了婚书,昨夜还搂着她睡了舒舒服服的一觉,可她的矜持都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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