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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将自己嫁人论成是被嫂子不容而扫地出门,她将兄长成婚论做是抛弃她。
在她的世界里,兄长本就该属于她一个人。
“夫人是老爷得妻子,小姐是老爷得亲生骨肉,他们对你何曾亏待过?”衣妈妈真是恨哪,这都哪来得谬论,“夫人那么善良,岂是不能容人的人?若非你日日夜里不是称病就是害怕,骗老爷去你房中陪你,夫人又怎会提议,为你议亲?”
有容怀娟在,苏氏与容怀仲便没过过一天消停得日子。
她不是在兄长的新婚之夜闹肚子痛,就是怕打雷,怕下雨,梦魇做噩梦,甚至还时时提起他们小时候,苏氏未曾参与过的事。
搅得和府上下不宁,最后甚甚至仗着他们是血肉至亲,在容怀仲跟前衣着不整也不遮掩,全没了男女大防。
而这一切得一切,已经远远超过了兄妹之间该有得尺度,更严重影响了苏氏与容怀仲正常的生活。
冰雪聪明的苏氏如何看不出容怀娟是过度依赖占有容怀仲,这其中存有的问题。
若非如此,苏氏也不会为容怀娟那么早议亲。
说到此处,衣妈妈狠得牙根痒,“当年夫人做主将你嫁出去是对的,你就是个不知廉耻的白眼狼!”
“我不知廉耻?是你们的出现,打破我和兄长的平静生活,还让我嫁给了我不喜欢得人!”
提起她的婚事,容怀娟仿佛厌恶至极,可明明婉婉从小到大见到姑母,她都会为她嫁进伯爵府而沾沾自喜,可此时她仿佛厌恶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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