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能品出这其中几分玄机。
若传言是真,那么躺在床上的容大人便是翊王的岳丈,岂敢怠慢。
他俯身,说他明儿一早还会过来为容大人诊治后才退下。
婉婉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正欲起身去看看父亲。
结果原本神色还异常平静的容怀娟,听太医说容怀仲还有救后,竟奋然想要起身,力气大的两个保镖都按不住。
“太医?哪来的太医?”她根本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伸着脖子往里看,执迷道:“官兵把这围得苍蝇都飞不出去,怎么可能会有太医?”
何止有太医,还配出了解药,解了毒。
这怎么可以!
容怀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可婉婉却觉得有些可笑。
“姑母都能被我的保镖从外面不动声色的抓回来,这里有太医很奇怪那?”
她做了那么多错事,却丝毫没有半分悔悟。
方才见到姑母,婉婉还可以保持平静的情绪,也算是晚辈留给长辈最后得体面。
可瞧着容怀娟歇斯底里得喊着这不该有太医为父亲诊治的样子,便是最后一丝体面也被她撕破了。
“就那么想要至父亲于死地?”她攥着帕子的手在隐隐颤抖,红了眼眶,“这么多年处心积虑,你到底想要什么?”
“啪!”得一声,衣妈妈走上前,用尽毕生得力气,狠狠给了容怀娟一个巴掌,直打得衣妈妈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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