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不是托人要了抹除记忆的药,怎么还会提这事?”
以他对小姑娘得了解,不该是暗暗把这药给他下了,从此以后只当这事从没发生过,虽然那药虽并没有神奇到指哪打哪,但既她不喜,便装作忘了,陪着她演戏就是了。
当众被揭了短儿,婉婉欲哭无泪,下了啊,就在刚刚。
药是一点不差得全部进去先生腹中,可是她一问,先生怎么还记得?
这反倒是高湛有点不知所措:“可能是时间短,药劲还没过,一会就忘了吧。”
婉婉差点“哇”得一声哭出来,她在先生和大臣议事时就下在了茶盏里,这功夫还没上药劲儿,只怕是这药没劲吧?
哪里是没药劲,这药对高湛来说根本就没用,事已至此,高湛只能承认,他没忘。
婉婉却狠狠瞪他一眼,她不解,中了那种药,难道就只有这一种解药办法,没有旁得?
先生衣衫整齐,只她一人跌在先生怀里不成个样子。
婉婉每每想起,都觉得这事甚是不公!
别的办法自然是有的,那日她中了那种药,带她回萧园后,高湛拿了银针,是准备以指放血,让她退散药性。
只奈何她黏得他紧,高湛也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得顺了她的心思。
可现在提起,他又不能把责任全都担在小姑娘身上,说是她哭唧唧得往他怀里钻儿。
高湛:“别的办法也有,但这个办法最温和,且最不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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