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姐姐,我跟你说,一会小公爷来了,千万不能怂,谁怂谁是小狗!”
婉婉顶着面颊两团酡红,为柔姐姐加油打气。
“嗯!”丁怀柔顶着一头沉重凤冠,晃晃悠悠打了个酒嗝,也信誓旦旦道,“坚决不怂,谁怂谁是小狗!”
婉婉紧紧攥着药瓶,赞同道:“对,我也不怂,小狗才怂!”
这时,去嫁妆箱子里取一会洞房所用,压箱底物件的吴妈妈回来,一进屋就见这要命一目。
“我滴老天!”吴妈妈急得直拍大腿,“姑娘今儿是您的大婚,您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饮酒呢!”
她忙抢下丁怀柔手里的酒杯,可为时已晚了。
只见两个面色潮红的姑娘,醉得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酒壮怂人胆。”丁怀柔嘴里嘟囔,“妈妈别管我,这样我就不怕了。”
吴妈妈急得就差叫祖宗了,“您是不怕了,可小公爷就快回来了,见到您醉醺醺这样子,可该怎么想您呀!”
新婚第一日就醉酒,没给夫君留下好印象,因此洞房花烛不能和睦,惹得夫妻离心,这以后得日子可该怎么过呀!
丁怀柔不以为意,“他是赘婿,我说了算!”
吴妈妈压根不听她的酒话,忙叫人备热水,为姑娘沐浴,蒸一蒸酒气。
可丁怀柔哪里肯去沐浴,她都快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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