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现在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尽量得宽慰女儿,不要过不去这个坎儿。
婉婉吸了吸鼻子,父亲说得对,对已经发生得事揪着不放,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所以她振作起来,也就不哭了。
容怀仲更是给足女儿底气:“婉儿不用怕,别看他是王爷,若日后敢欺负你,爹爹一样替你撑腰,若是他反悔敢悔婚。”
容怀仲撸起袖子,恶狠狠道:“爹爹就跟他拼了!”
婉婉瞧着父亲单薄身体,“噗嗤”一声就笑了。
她怎么会让父亲和翊王拼呢,其实婉婉早就想了她和先生之间的未来。
感情和睦,举案齐眉,白头到老自然是最好。
可感情这种事,谁又能完全说得准?且她清楚知道,她所要嫁得男子是谁,他并非普通人,他所觊觎得位置,和他所拥有得能力,将来若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又岂能只爱她一人?
未来得日子太长,不可控都因素那么多,她不能因为还未发生得事惶惶不可终日,患得患失,她所能做得就是活在当下,顺应她心,嫁给自己喜欢得男子,而剩下得,便只有交给时间。
“父亲,女儿不用您帮我撑腰。”她看着日渐年迈的父亲,而她也早已不是需要躲在父亲怀里求庇护得小姑娘,她道,“在婉儿心里,丈夫并不是婉儿的全部,这世上还有那么多好玩的事女儿没体验过,有那么多有意义的事等着我,实没必要似个怨妇似的,只抓着丈夫的心不放。”
譬如母亲留下来的商铺,她和柔姐姐的生意,还有鲲县,等着她开辟销路的渔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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