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大多家的丈夫都死了,没有男子就不能出海打鱼,便无力支持生计。”
婉婉愣了下,她知道出海的渔船在海上捕鱼是有风险的,若是赶上暴雨海啸,渔船倾翻,全员丧生都是有可能的。
可好些人都死了,多到孩子要出来讨饭吃得这种程度,那是有多可怕?
“这里天气不好,经常翻船吗?”
吴氏摇头说:“不是,鱼船倾覆,一年也不过天气不好,海浪较大的那几个月而已,不出海就是,这里大部分的男丁都死在了倭寇手里。”
上一任县令为得一己私利,与海上倭寇串通,烧杀强掠,无恶不作,县令仗着天高皇帝远,纵容倭寇作乱以获取利益,拿着百姓血命换来的银钱挥霍享乐。
如今上任县令虽已被正法,可常年遭受倭寇抢掠得鲲县早已成了贫瘠之地,原本船舶往来不断,几乎家家户户都可出海打鱼,水产丰盛,百姓富足,如今哪里还有了往日繁荣。
吴夫人说:“鱼本是鲜活之物,不好保鲜售卖,所以能换来的银钱有限,而就这有限的银钱,大部分还都被倭寇抢了去。”
“不过好在朝廷体恤,派了军队驻压,又派了谕使大人亲自下来体察,想来鲲县百姓的日子,慢慢会好起来的。”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岸边,巨大的渔船如一座在海上移动的房子,缓缓驶进港口,收帆,抛锚,靠岸。
吴氏说:“这是鲲县唯一一艘能够去深海打鱼的渔船了,其余都被倭寇掠了去。”
以海为生的渔民没了渔船,就犹如是以种地为生的农民没了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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