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委屈,只要能搬倒尤氏,受再多得苦我都愿意!”
温温柔柔的语气却带着坚毅与决绝。
她说:“前些日子你在大禹寺,我便想要找你讨教,但那时刚掌管理事,应接不暇,如今你又不舒服,便等些时日,也不急于一时。”
婉婉知道柔姐姐是在体谅她,可一个刚过门的新妇入门,要想赢得合府上下信服,还要颇花费些心思收买立威。
更何况柔姐姐还是未出嫁的闺阁小姐,以前又柔弱无依处处受人冷眼,眼下尤氏虽死了但余党尚在,这一摊烂泥想想都觉头疼。
这个节骨眼,正是查账立威的好时候,不能耽搁。
婉婉伸手道:“柔姐姐,拉我起来,我可以!”
她十二岁便开始掌管家里的账目,十三岁时已经开始帮哥哥看生意铺面。
婉婉的母亲苏氏是上京城第一女商人,生意遍布全国。
婉婉这天生的头脑便也是随了母亲,她对账目异常敏感,若有人在账面上动手脚,婉婉只要一搭眼,便已了然三分。
郁司宁是最讨厌算账的,单是听到算盘声响就开始打哈欠,没一会就睡着了。
傍晚时分,郁司宁才伸着懒腰起身和丁怀柔一起离开。
丁怀柔性子虽柔弱恬静,但在理帐这方面却十分聪慧,她没有婉婉经验多,但很多事婉婉只一说,她就立刻明白。
临走时,丁怀柔说,“上次春日宴你没到,下月初我要在府中举办春日宴,到时你一定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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