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枫荷比婉婉小一岁,也没见过这等场景,见到小姐身下和手上染了血,吓得跳起,大叫着唤人:“快来人,小姐晕过去了!”
衣妈妈坐在后面的马车里,听到前面枫荷的声响,她忙赶过去。
一行人乱作一团,管家也担忧的跑过来,被衣妈妈阻隔在了外面,因为她搭眼一看便知,那哪里是病了。
枫荷吓得眼泪汪汪,强忍着让自己不哭,“妈妈,快去见郎中吧,小姐是不是得了什么内伤了,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出了这么多血。”
她想说,再这么流下去,会不会死啊?
衣妈妈解下了自己的披风叫枫荷给小姐搭上,遮住那脏了的衣裙。
她进了马车,叫外面不要耽搁,继续走。
管家是上了年纪的人,有些事情不必言说,只看一看便了然。
他若无其事的叫车夫继续前行,只道:“快些,老爷想小姐,叫早点回去。”
那马夫一扬鞭子,马儿就加快了速度。
容怀仲记挂着女儿,昨夜忙完公务就一直等到现在。
见马车停在门口,他才算是放了心,结果心心念念的闺女没有蹦蹦跳跳的跑出来叫“父亲”。
衣妈妈下马车,简单和容怀仲说了几句,只见他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衣妈妈又说了什么,他才有所缓和。
如此婉婉这遭大禹寺之旅,站着去的,最后躺着,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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