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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当初面上一片祥和平静,兄友弟恭的宣平伯府,如今上演了一出成了狗咬狗,闹得满城皆知,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柄。
只是可怜了乔闻章,尸骨未寒,一个人冷冰冰的躺在棺材里,连何时出殡,葬在哪里都没有人做主张罗,灵台的灯被猫打翻,贡品被老鼠叼走,府里下人们群龙无首,乱作一团,很是凄凉。
衣妈妈没有听八卦看热闹的心思,若认真起来,这上京城中各个家族里,见不得光的龌龊事,谁家都能翻出几件来,倒也没什么稀奇,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对她们姑娘的影响。
司宁却说:“这件事对婉婉没有一点影响。”
衣妈妈有点不太相信。
好端端的一个人,和姑娘一起的时候死了,众目睽睽之下,如今又惊动了府衙,事件调查下来,她们姑娘便是想藏也藏不住了。
郁司宁说:“现在上京城都传遍了乔闻章是个登徒子,光天化日在寺庙门前对女子无礼,突然暴毙,许多人都说,是佛祖显灵,为民除害呢。”
“而且宣平伯府内讧,两房闹腾得这么欢,莫说是婉婉,就是死掉的乔闻章都要被忽略了,所有人都在等最后结果,到底是大房人心不足,还是二房杀人夺位,且热闹着呢,根本没有人关注还有什么姑娘。”
婉婉忽然想起昨晚仙人的话,“这件事不会与她有任何牵连。”
果然。
“那姑娘的婚事就有希望了。”衣妈妈这心喜怒穿插,一天不知百转千回了几次。
结果郁司宁满是歉意的看着婉婉,“婉婉的婚事,恐怕是要压上一阵子了,不能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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