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来准备伺候姑娘起身洗漱的衣妈妈也赞同,“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万幸没让姑娘见到血,不然姑娘体弱,又常爱梦魇,定是要吓坏了的。”
说起梦魇这事,郁司宁也是知道的,她担心的问:“你刚刚做噩梦了吗?”
婉婉摇头。
郁司宁见到她摇头,才松了一口气。
她不知婉婉梦中到底是怎样,只知婉婉说有猛兽咬她,司宁是个见了老虎也能挥起鞭子自卫的性子,可婉婉柔柔弱弱的一副小身板,见到野兽除了束手就擒,无助嘶喊外,她能有什么抵抗的法子?
郁司宁这些年对婉婉所形容的噩梦,她脑海中浮现的,始终是各种凶猛的野兽扑在婉婉身上撕咬啃食的画面,不寒而栗,想想都觉得胆寒。
而婉婉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做梦了,更不曾梦见过那个与禽兽无异的黑衣男子了。
郁司宁一大早风风火火的赶来还没吃早饭,衣妈妈备了庙里的清粥小菜,两个姑娘坐在一起开心的吃了起来。
吃饭间郁司宁提起宣平伯府昨夜之事。
“昨儿夜里,宣平伯府的大房和二房打起来了,据说还报了官,要对簿公堂,这事你知道吗?”
昨儿乔闻章出事,婉婉第一时间便叫枫荷去找了父亲,与父亲说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她能感受到父亲的怒火,要不是乔闻章已经死了,他定是要大发雷霆,找乔家算账。
父亲临走时叫她安心呆在这儿,先暂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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