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有名的商人,即便人不在了,身后却留下了万贯家财,容家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可乔家的那位,读得书怕是都就饭给吃了,这般不灵秀的人,怎么做小姐的夫君?
衣妈妈觉得,婚姻之事关乎着一辈子的幸福,玩笑不得,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老爷怎么能连问都不问,就替小姐做主了呢,丝毫没有顾及小姐的感受。
婉婉也觉得父亲这事做的有欠妥当了,且不说那位乔家表哥到底如何,就说婚姻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父亲有意为她订亲,怎么也要问问她愿不愿意,就这么擅自做了主,若她死也不肯,难道父亲能去替嫁不成?
再说姑母,她总觉得姑母一门心思的往娘家说媒是另有目的,且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衣妈妈都急得火烧眉毛了,“小姐你怎么就不着急呢?”
女儿家的名声多重要,她担心夜长梦多,真的定了亲,过了礼再退,那可就要有损声誉了,要赶紧去说清楚了才行。
婉婉却道:“反正离清明还有些时日,父亲不说,就还过不了礼,这事不急,等过些日子再说吧。”
时间一转便是七日后,重阳长公主举办的游园会。
颐园门前汇聚了上京城里所有高门贵胄家的马车,一排排比美似的。
园会上,各家贵女围在一起争奇斗艳,婉婉按着计划穿了那身月白衣裙,成功的在百花齐放的颐园里,做了那支最淡雅,最不惹眼的花儿。
她一路转过抄手走廊,枫荷跟在身后,看着两侧的小姐们,不由得产生疑惑。
凑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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