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爷更是抱着夫人和腹中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整整呆坐了一日一夜,未能从悲痛中走出来时。
而容怀娟劝慰兄长的第一句话,不是吊念兄嫂,宽慰兄长节哀,而是说:“哥哥家大业大,可不能没有贤内助为其操持,我瞧着乔家小妹就不错,不如就纳她过门,来给哥哥做续弦吧?”
若不是当年衣妈妈亲耳听见,她甚至都不敢相信,夫人尸骨未寒,二姑奶奶就劝说兄长另娶。
难道她忘了夫人当年在她婚嫁之时,是如何处处替她着想,为她筹谋筹划的?
衣妈妈知道这世上的确存有没有良知,忘恩负义之人,可能如容怀娟这般狼心狗肺至此的,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翩叫她们夫人给碰上了。
“姑娘别多想,任她说去,反正老爷也不会应的,这么多年了,哪回不是这样。”
婉婉今日在长宁候府和丁怀柔郁司宁哭诉,说他父亲要娶续弦,她马上就有继母入门这事,纯是为了让丁怀柔宽心,情急之下,胡编乱造的。
她从没见过母亲,却是从小便听着母亲和父亲的故事长大的。
她知母亲生前,是与父亲极恩爱的,若不是母亲在生育三胎时,难产血崩而死,至今还该是这上京城中,人人倾慕的容夫人。
而如今母亲一晃已经离去十三年,父亲便孑然一身了十三年。
她倒不是想拘着父亲,不叫他再娶,只是姑母心思不纯,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是姑母说合的人而已。
“姑娘,妈妈,你们这次可猜错了。”青蝶在一旁听着小姐和衣妈妈的对话,听了半天,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于是道:“二姑奶奶这次来,不是来劝老爷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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