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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接下来的话味道又开始不对劲起来,“不过,郁柠,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吗?我比他年轻,比他脾气好,虽然没他有钱,但我对情人也很体贴的哦!绝对比宴溪体贴多了。”
郁柠:“没有冒犯埃塞俄比亚人民的意思,但我暂时不考虑和远在那里工作的人谈异国恋。”
姜佩真的脸色顿时铁青。
“他连这个都跟你说了啊,”姜佩真颇有些咬牙切齿,“真不像他的作风,他在背地里搞的这些小动作,一直都捂得好好的——你知道吗,宴溪啊,他可怕被人发现这些了。”
姜佩真掰着手指一一细数着这些年的种种往事,“他不敢告诉妈背地里都给我使过多少绊子,包括这次工作机会也是,表面上是个非常不错的ffe,可实际上呢?他好像是在帮助我,实际上,不过是在借机整我。”
郁柠真是快气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和宴溪相处久了,阴阳怪气骂人的功力也有所增加。
“你不喜欢,可以不去啊。”郁柠也是真有点疑惑,“这工作你不去又能怎样?宴溪还能把你架上飞机,空投到埃塞俄比亚吗?这么不想去,那就不去啊。”
这话说的真没错。
姜佩真心里也明白,纵然宴溪给他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坑,真正踏进去的也确实是他自己。
只是他无法解释,他拒绝的退路早就在父母一声又一声的“这工作好啊”“这么好的工作还是得谢谢宴溪”中被堵了个干净。
姜佩真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扯了扯嘴唇,到底还是没能再挤出一个微笑。
医院大厅人来人往,郁柠一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手里的单据哗啦啦撒了一地。
那人一愣,赶紧蹲下帮他捡,一边捡起一边胡乱道着歉,说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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