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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的走向逐渐迷惑起来。
那天晚上,那个社区的居民纠集了十几个身强体壮的年轻男人,提着刀冲进了工地的宿舍,和施工工人展开了一场单方面的械斗。
那些施工工人大多是些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施工经验丰富,身手可完全比不上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当即被重伤。
宴溪第二天赶到的时候直接去了公安局。
路上听说这些的时候,宴溪觉得自己仿佛在听什么天方夜谭。
“怎么……”他难以置信,“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打起来呢?看监控没有,到底谁先动的手?”
办案的警察比了一个冷静的手势,说:“您先冷静一下,这次找您过来倒不是说这个——当然这个也要提,不过首先,先处理一下另一件事。”
他把电脑转过来给宴溪看,问道:“这个人您认识吗?”
电脑屏幕上的人穿着他们施工工地的制式服装,脸晒得乌黑,年级看着约莫四十岁,长相平平无奇,属于丢工地上找都找不出来的普通施工工人。
宴溪摇头,说:“不认识,但看穿的衣服,是我们工地上的人。他怎么了?在这次斗殴里死了?还是主动挑事的?”
“都不是,但他是这次找您过来的最主要目的。”办案的警察摇摇头,丢下一个重磅炸弹,“他是个逃亡十二年的杀人犯。”
宴溪:“……”
宴溪托着下巴靠在桌子上,扭头冲站在身旁的陆鸣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他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这人暴露得很奇特。
这些施工工人虽然体力比不上年轻人,可真看见有人动了刀,也不会傻站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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