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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漂得极浅的头发也……剃光了。怎么说呢,总之姚景澜摘下头顶的棒球帽时,郁柠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姚景澜倍感丢脸,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顶,又把帽子戴回去了。
这个诡异的造型稍微冲淡了一点郁柠的不满,绷着的脸色也好了不少。
据姚景澜说,他今天上午请了半天假,现在正要回社区继续做服务。
巧的是,回社区的方向和郁柠回家的路线挺接近,两人有挺长一段路程顺路。
两人慢慢走着,路上姚景澜还请郁柠喝了一杯咖啡。
郁柠跟他实在没什么话好说,于是这整段路途,只有姚景澜在叭叭说个不停。
他说了一些自己在社区做矫正的经历。
“都是些孤寡老人,我去那儿的第一天就被震撼到了。”姚景澜用吸管戳戳咖啡杯底,说,“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年幼丧父中年丧妻,老了之后女儿又生了重病,一直在等着移植器官,全家只有他一个劳动力。”
姚景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沉默了几分钟,又对郁柠说:“那天晚上回家后,我就去跟姥姥承认错误了。我终于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抱歉地笑笑,“我太愚蠢了,直到那时候才明白你最生气的到底是什么。”
他停下脚步,看着郁柠,表情愧疚,“有些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拿来开玩笑的。”
郁柠也停下了脚步。
他低头想了想,说:“后来我想过,如果以后还有人像你一样跟我说这些话,我还会不会相信。想了很久,我觉得我可能……我还是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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